S 之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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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来电话“S死了。”。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前天。”
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告诉你干什么?”
S 在朋友中一致被公认为好人,一次洗浴的时候,和Q 研究Q的一块资源的事,S在一旁和给他做足底按摩的小姐嘀嘀咕咕,知道他要想要干什么,大家打趣:“S 哥挺有女人缘啊,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吧,我们别害你的事。”
S 小小的干部,虽然挺实惠,却也要天天陪着大头头们喝,Q 说,S 就是喝死的,临终已经皮包骨,伶仃看已经认不出来是他了。
一次他说他想辞职,否则身体非完不可,W 说:“你敢辞职,明天没有一个人搭理你。”
S 临死把W的一块手续冒天下之大不韪给办完了,W在S病重的这一段时间,为他花了近十万元。S放出舆论,W讲究。
S死前,想去古巴看病,据说查韦斯就是在那看好的,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去。
王哥昨天来,说S死了,我说已经知道了,王哥是从路人的议论中听说的的。王哥说大伙都骂他,我说为什么,王哥说,大伙说他不是个东西,坑老人了。我说怎么会呢?公认的好人啊?
如果我死了,也会这样吧,一部分人惋惜和赞美,一部分人说“熬,他死啦?嗐。”
这我可能还是对自己下手不敢太狠往好了想自己呢,哼哼,管他呢,活着干自己想干和应该干的事,和一切人不要产生太多的联系和纠葛,活在自己设计的世界里。
我有一个夙愿,一个人,独自,走遍中国边境的每一个小镇,如果修行的好,遇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寺院,把花剩的散碎银两都跪奉给他们,以便被他们接纳,从此挑水浇园打坐念经。等到坐化那一天,师兄师弟们也许也会陪伴我一个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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