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们虽然经常的开一些低俗的玩笑,虽然经常的藏奸耍滑头,但到了自己的学员考试时都会主动的穿上黄马甲冲进场地,不管是零下十几度还是二十几度,就在那里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学员,怎么扎安全带什么时候打转向怎么样叼好离合,只要自己的学员还没下车,就是宁可冻死也不肯进屋暖和一下。虽然有为了排名靠前,有为了更多奖金之意,但也不能排除他们的“护犊”之情。空旷的场地里虽然寒风凛冽,但也不是所有的教练都可以进入场地的,因此进不了场的教练有时会在屋里急的团团转,仿佛是自己的孩子参加高考。
一边站着,看教练们从一个窗户前焦急窜到另一个窗户前,伸头远望,偶尔听考官在广播里说,“x号车学员,请把车开会原点”时,有的教练表情立刻会很崩溃。
我不动声色,说,你们真的很伟大。“伟大什么伟大,平时练到好好的,一考试就紧张,还他妈能不掉下来!”教练连生气带惋惜的磨叨着。
会上,我当着所有教练的面,很严肃很认真的说:你们真的很伟大。
教练们鸦雀无声,他们相信我说的是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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