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一共四层在底层第二层,拉出来以往的凶,已被慈眉善目替换腊月,屋里屋外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你,嘴角上扬立地成佛的样子午饭,变成了最后的晚餐电视里什么情节,让你激动或紧张,其他找不到充足的外部因素。当年曾体检验上了海军突击队啊,只差一点说不清的理由,落选成了“姐夫”十分钟,一个句号了结了属于你的纪元驱车百里,街道、行人、医院一切如常,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没有一丝哀伤的迹象残酷的是,从北京往回飞的怀孕的女儿别人,无法替代她在电话里大声喊:“我不同意!”与我,“姐夫”这个称谓像一只鸟,飞回了远方那片黝黑的森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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